浊酒(封笔不更)

望无忧,思无邪

高栾(41)

师徒

虐身

勿喷

勿上升




  当天晚上,云笙是当真给俩侄儿带来一个惊喜,小口袋里的针灸针……嘶~筱言看到可是拔腿就跑,但是没办法,栾云平在门口擒着,谁也没跑掉

  言“我的好姑姑。。。您看我们俩人又没啥仇,真的没有这个必要”

  笙“呵呵,你当我真的愿意吗?还不是你师父的意思”

  筱言含着一包眼泪看了看自家师父,但是栾云平一个眼神把他怼了回来,看来今天是跑不掉了

  笙“上衣脱下来,躺在床上”

  言:虽然极其不情愿,但是我怕我师父打我

  笙:对不起了孩子,你师父逼我的

  贝:吃瓜群众

  栾:都是为了你好啊,要不然你以为今天的火锅是白吃的吗?

  言“我的好姑姑,你可对你的小侄儿好一点”

  言语中已经带着哭腔,看着小师姑受伤的针冒着寒光,更崩溃了,直接一整个人扑在了筱贝的怀里

  笙“你慌什么,真的不疼的,20分钟,只要你配合,20分钟我还你自由”

  言:鬼才信你

  门口师父坚定的眼神,呃……这也不太好拒绝是吧,跑……这儿三个大活人往哪儿跑?

  认命吧

  言“轻……轻点儿好吗?”

  云笙噗笑“我还没开始呢,你慌什么”

  言“啊~啊!啊!啊!啊!啊!”

  筱贝一听乐得更高兴了“针都没准备好,你叫什么呀?”

  栾云平一脸正经的接话“让咱们筱言先准备一下儿嘛,一会叫的时候顺口”

  言:听我说谢谢你

  笙“好了,我开始了”

  言“等等……等…等一下儿”

  笙“真墨迹,你还要干什么”

  言“咱们扎几根针啊?”

  十五

  桌子上的蜡烛已经点起来了,针灸针在火苗上烤了两三秒,直到微微冒烟才拿起来,找准了穴位一针

  “啊!疼~”

  栾“你疼就数数,别老给我叫唤”

  言“师父我疼啊,啊……啊啊啊”

  筱贝终究是看不下去了,蹲在床头拉住了筱言的手

  一双手指尖微凉,另一双手发汗而滚烫

  “别怕”声音低沉而沙哑,贴着筱言的耳根,声音清晰明朗,筱言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,随机身体放松下来,头发都顶了顶筱贝的脖子

  见人安静下来,赶紧又是第二根针

  第三根

  第四根

  ……

  十五根针插完

  笙“好了,20分钟,我说好了还你自由”

  彼时的江筱言已经安睡在床上,少年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

  关灯……

  “筱贝,你到底有什么本事,能让他这么快就能睡着了?”

  笑而不语

  可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让师弟这么安心,可能就是某种魔力吧

  笙“你也脱了衣服,我给你做艾灸”

  贝“好”

  筱贝乖巧地躺在床上,衣服掀起来漏出雪白的肚皮,只是伤口上好几道伤疤……还有突出的肋骨

  算了,不提了

  笙“最近感觉身上凉吗?”

  贝“胃难受”

  对面的人点了点头

  随机打火机点燃了艾草棒,放在小盒子里

  白色的烟雾飘在空中,艾草的香味让人格外提神,艾草放在盒子里,轻轻的放在了筱贝的胃上,一股温热的感觉布满整个胃,让人格外的舒服

  笙“好点儿了吗?”

  贝“好多了,真神奇啊,之前师父拿了这么多的药吃了还是没有效果,今天就是感觉好多了”

  笙“这就是中医的魅力”

  贝“你懂中医?”

  没有理会,云笙大脑翁的一下子,童年的过往开始在她眼前闪过,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,那些血腥没有人性的场面,让她忽然身体前倾,倒在了筱贝的身上

  一只过了十几分钟,眼前的世界开始清晰,她我重新看到了这个世界

  笙“记得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吗?”

  依稀记得,自己还在昏迷的时候,不知道是谁在自己床边做了好久,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

  贝“我记得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”

  “嗯”

  她已经红了眼眶

  出了房间,给另外一个病号把针取下来,又是一阵狼嚎

  睡觉时。。。这真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吗?




(下面我就好好的写虐身,云笙和筱贝的单线我会在写的)

(点歌的阿各位,我不知道该唱什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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